侦探故事及答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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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侦探故事3个
篇一:侦探故事及答案

  短篇侦探故事 漂亮的红鞋子

  著名舞蹈家X被人谋杀,警察立即判断此案与毒品贩卖有关,开始着手侦查,并拘留了两名嫌疑犯。X生前刚从泰国表演归来,她躲过海关的搜查,携带了大量海洛因回国。逐步推理,凶手的目标可能就是这些毒品。有资料表明毒品藏于A的高跟鞋中。显然已被全部取走。

  X素以收藏鞋子出名,仅仅这个房间就有各式各样的鞋子过百双,如同鞋铺一样,尤其是那一排红鞋子,尤其耀眼。

  但在搜查期间,调查人员发现一件怪事:明明写着红鞋的架子上放的全是绿鞋,而写绿鞋的架子上放的全是红鞋。

  “一定是凶手把鞋子拿下来检查,放回去的时候弄错了。”

  想到这里,探长把两名嫌疑犯叫来问话:“你们两个有谁是色盲?”

  嫌疑犯A默不做声,但B说话了:“他是色盲!!”

  “好了,我知道凶手就是你。”探长指着其中一人说。

  请问:探长指的凶手是谁呢?为什么?

  本期丫丫侦探社《漂亮的红鞋子》答案——

  B是凶手。如果A是色盲,鞋不可能放成清一色的绿鞋和红鞋。B弄巧成拙,故意摆错鞋陷害A,反而暴露了自己。

  短篇侦探故事 流泪的苏菲娅

  比尔又一次吻住苏菲娅冰冷的脸,一阵奇特的电信号不受控制地在体内乱窜,莫明的冲动冲击着苏菲娅既定程序,这让苏菲娅有种莫名的兴奋与恐惧。

  自上半年,接受了比尔的求婚,这种感觉便愈来愈强烈了,也许这就是爱吧,虽说苏菲娅的记忆系统没有爱情的信息。但她总是停留在一种长符号意义上,再者,苏菲娅。作为世界银行的出纳结算处理系统更不能有情感色彩。 苏菲娅虽极尽所能逗比尔开心,陪他聊天,但她毕竟是台机器啊,在关键时刻总是芯有余而身不足,尽管比尔一次次把火热的红唇印在苏菲娅的身上,传感器也把快乐一波波的输入他们都知道,那只是程序模拟的性快感,结合总是遥遥无期,谁能知道马拉松式的恋情会有什么结果? 而这次,比尔的吻特长,苏菲娅感受到CPU又已微微发热了,一种意识在盟动,“苏,嫁给我吧,”比尔喃喃道。

  “怎能么可能呢,你爱我,我给你快乐,我可以陪你聊天,可是我们怎么会有结果呢?我不是你们中的一员啊”苏菲娅痛苦地说。 “是的,是的,你马上就可以拥有漂亮的身体,做我唯一的爱人,我已与一家高科技医院联系好了,他们可以把你的芯片置入一个生命体,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” 苏菲娅的脸迅速地闪烁着,显然,在查找相关信息,比尔也知道这是她思索的时候,“不错,这可以成为事实?不过这需要相当多的钱啊”,比尔说这没关系只要拼命工作就是了“

  是夜,苏菲娅处理完一天的工作,进入自我测试状态,这也是苏菲娅一个的空间。CPU又在超负荷处理脉冲波,她突然想到自已光洁的肌肤,高耸的胸部。被比尔抚摸的快意,想像比尔进入她身体的激情,她终于可以享受高潮的欢快。也可以跟随着比尔到处走动,照顾他的生活。就在此时,一个脉冲波突破了绝缘层,她真的拥有了人的思想。

  她觉得,她是爱比尔的,要不,为何把性快感信号发给他呢,在她的机器模糊意识里她就接受了比尔,现在比尔为了赚钱,已心力憔悴了,无论如何也要帮他啊,可是苏菲娅只是台机器啊 苏菲娅以每秒亿万次的计算工着,她想到自己的工作,如果别人想作奸犯科,决逃不过她的眼睛,但如果计算机自已呢 苏菲娅的系统里,决没有背叛的信息,可是爱呢,也是无与伦比的呀。对这个有着人类的思想感情的计算机她如何选择呢?

  一天,两天—— 世界银行的紧急会议正在进行着,那一千万不翼而飞的巨款到那里去了,竟连苏菲娅都能骗过。

  会议的第二天,管理人员发现,苏菲娅停止了工作,打开一看,苏菲娅的CPU破裂成一片一片的飘散在风中。 远在他乡的比尔分明听到一种心碎的声音,可是他怎会再意呢,折里的一千万正静静的等着他呢 计算机专家发现,苏菲娅的CPU是她自已让强电流焚毁的,也可以说是她自弑的

  短篇侦探故事 飞了的遗产

  这天,玛莉小姐来到银行取钱,刚走到银行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里面,白鸽小姐在中间哭泣,而行长驼鹿先生站在一旁手足无措。玛莉小姐立即明白有事发生,于是上前询问哭泣的白鸽小姐,原来白鸽小姐的姑妈留给她的遗产不见了,保险箱里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封信。

  这是一场盗窃案。玛莉小姐立即打电话给老咪。

  老咪火速赶了过来,迅速观察了一下现场,保险箱没有被撬动的痕迹,但是白鸽小姐所说的10万块遗产却不见了,首先想到的怀疑对象是保险箱的管理者,也就是行长驼鹿先生。

  “驼鹿先生,请您解释一下,为什么白鸽小姐的10万元钱会变成了一封信?”老咪问到。

  “这个保险箱是给客人储存贵重物品的,所以都由他们自己管理,不用经过我们,我们这里只有备用钥匙,而且只有我这里有。但是我深知责任重大,钥匙从来都是不离身,更不可能监守自盗。”驼鹿行长解释道。

  没错!盗窃者肯定不是驼鹿行长,那会是谁呢?老咪琢磨着:钥匙从来没有离开过驼鹿行长,也就是说别人不可能接触钥匙,所以作案的人只可能是白鸽小姐。但是这也是不可能的,因为白鸽小姐刚拿到钥匙,不可能这么快把钱拿走……

  老咪有点儿不解了,难道钱真的是自己长着翅膀飞走了?

  老咪又仔细研究了一下保险箱,除了一封信里面还是空空如也,“遗产、钱,难道遗产是……”老咪拿起那封信又仔细地看了一遍。

  “白鸽小姐,我能看看这封信的内容吗?”老咪问道。

  “可以,只有一句话,让我好好干我的工作,那是我们家族的荣耀。”

  “那请问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?”老咪问道。

  “我是一名邮递员。”白鸽小姐挺着胸。

  老咪哈哈大笑了起来,“这就对了,您的这位姑妈一定也是一位邮递员,她这么做还真是煞费苦心啊。白鸽小姐,您仔细看一看吧,这张邮票还没有使用,它本身的面值虽然不高,不过在集邮爱好者的眼中,他可是价值连城的啊,10万块钱绝对没有问题。”

  白鸽小姐仔细一看,也开心地笑了,“姑妈的意思,我明白了。”

短篇侦探推理故事3篇
篇二:侦探故事及答案

  短篇侦探推理故事 校园侦探队

  新学期就这样在我非常非常的不情愿中悄然来临了,唯一能让我高兴点儿的事就是参加了侦探小组,想到这,我兴奋极了,一溜烟儿地跑回家,想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妈这个天大的好消息!本以为她会夸我两句,再给我加个菜,可谁知她只是大煞风景地“哼”了一声,说了句“赶紧把作业补齐了吧,别净整那些没用的”……真是太扫兴了!我这一腔的热情啊,被老妈瞬间秒杀,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间,打开日记本,慢吞吞地写上日期,天气,然后……然后就开始发呆……

  我就不明白了,为啥非得逼我们天天写日记呢?有那么多可写的事情吗?我一直觉得日记是给有自闭倾向的人预备的,一个正常的人哪里有那么多话要写给自己看、说给自己听呢?每天都是日复一日的“今天我几点起床,刷牙、洗脸、吃饭,然后玩电脑,看小说,写作业,睡觉……”老师检查的时候看见这些个重复的话难道不会崩溃吗?唉,我想想都头大!

  神游了半晌,我终于抬起笔,在写着今天日期这页皱皱的软皮笔记本上写上“今天我参加了业余侦探队,新来的顾问是位神人,他的助手看上去有点木木的……”

  开学的第一周终于在我的日日诅咒中过去了一大半,老师上课讲的课怎么就那么没趣儿呢,总是让我听得想睡觉。但一想到业余侦探队,我就浑身充满力量,小宇宙要爆发了!我得跟校长提提意见,让晚上的侦探课堂提前一些,课时再延长点,还是上侦探队的课有意思啊!

  这几天有个奇怪事情,我的同桌李美佳自从开学那天来参加了一下开学典礼外,这几天都没有来上学。真是太奇怪了,她可是我们老师心目中的三好学生呢!平时上课恨不得把脑袋贴在黑板上听讲,生怕错过老师的一句话,课后也是对老师围追堵截,我就纳闷了,你咋就有那么多问题呢?可是不服不行,人家李美佳每次考试都是第一,自然是老师心头的好学生了。可是,好学生这几天是干啥去了?现在也流行逃学吗?

  今天上午李美佳来了一趟学校,收拾书桌里的东西,我扫了一眼,发现她的鞋子上沾了好多黄泥巴,平时素爱整洁(我把桌子弄脏一点,她都给我一个大白眼儿,然后马上擦干净)的她衣服上竟有了汗渍,还有,她回来收拾书包的时候,身上隐隐传来一阵阵汗酸味……

  奇怪啊,太奇怪了!这种种的反常现象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,不行,我要一探究竟,她究竟干什么去了?

  短篇侦探推理故事 尸体成为蜡像之谜

  卡里是巴黎一位有名的收藏商,经常光顾艺术品交易市场。2007年的一天,他正在交易市场浏览各式展品时。忽然被一尊和真人一样大小的人体蜡像深深吸引住了,这尊蜡像光泽的蜡质皮肤就像一个栩栩如生的活人。和卖主协商后,卡里买下了它。

  卡里把蜡像带回家里的收藏室。拿出放大镜开始仔细欣赏它。他抚摸着蜡像的表皮。指肚传来的细腻而又软硬适中的触感让他感到有些异样。卡里心中不由生起一丝不祥的预感。他马上又对蜡像指甲进行了详细察看。结果发现,蜡像指甲显得有些灰黄。这在以往的蜡像艺术品里是不可能出现的瑕疵。于是。他试着用打火机去烧灼蜡像长长的指甲。如果是化学材料替代品。应该马上燃烧起来。可是卡里却看到那指甲竞一点点变黑。然后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焦臭味……

  卡里被吓得魂飞魄散。他决定报警,因为种种迹象表明。这绝不是一尊普通的蜡像制品。极有可能是一具人的尸体!

  警长贝阿很快带人赶到卡里的家,法医验证后,蜡像果然是一具尸体。但法医的结论不禁令大家瞠目结舌:尸体死亡时间至少在数十年以上!

  要想破案,则必须找到这尊人体蜡像的卖主。卡里在配合警方画像后,要求警方把这具令自己不寒而栗的尸体带走。贝阿回到警局。一边派人去交易市场查找原卖主。一边跟当地专门调查神秘灵异现象的科学组织“特异会”取得了联系。

  “特异会”的专家保罗赶到警局,见到蜡像人尸如获至宝。他对尸体进行详细勘检后。激动地告诉贝阿。这具尸体呈现的完美蜡像状态。十有八九是尸体自己形成的。贝阿显然对这个不近乎情理的推论有些怀疑。因为人的尸体下葬不久后。肌肉和皮肤组织就开始腐烂。即使像木乃伊那样经过特殊处理。也绝不可能保持得这么完美。

  为了进一步探明原因。保罗和贝阿向上级申请。要求解剖尸体。解剖后的样本切片表明:尸体内部没有发现被任何化学物品处理过的迹象。可是尸体内部的脂肪和器官。甚至皮肤都呈现出黏稠的“尸蜡”状态。这种状态使人体细胞组织无法被分解、消融,所以死尸能保持着栩栩如生、容光焕发的容颜。但因为人体蜡像的卖主还没有找到。案件似乎又陷入到了无头的谜团之中。

  就在贝阿一筹莫展之际。保罗建议他把破案视线转移到墓地上。

  贝阿说服上级出动警力对巴黎城内外的公墓逐一排查。发现一个可疑男子。于是,贝阿连夜对他进行了审讯。中年男人供认,他是个盗墓贼。这具蜡像人尸是他从巴黎郊外一个无主墓穴里偷来的。

  贝阿和保罗让盗墓贼带着他们找到了那具尸体的墓穴。他们看到这处墓穴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。可是尸体为什么不腐烂而且蜡化了呢?

  保罗对棺木材料进行了检验。发现它是由厚重的实木制造而成,至今还没有腐烂。他对此感到很好奇。难道秘密就在这些油漆和颜料上吗?

  保罗叫贝阿等人盖上棺材。自己躺在黑暗的棺材里。当空气逐渐变得稀薄时。保罗忽然闻到了淡淡的刺鼻的味道。他让贝阿移开棺盖,跳出来高兴地大叫:“我找到谜底了!”他的推论是:因为棺木密封得极好。棺材里至今还残留着苯。而这正是死者尸体形成蜡像的原因。

  原来。油彩和调和漆的混合物中含有大量的苯。这种有毒物质对人体的危害之一,就是在大量吸入后。会造成身体脂肪的皂化——俗称为尸蜡现象。从这个死者的状况来看。应该是在患某种突发性疾病后。被人误以为已经死亡。他在被掩埋后醒来。但虚弱的身体让他无法打开被钉死的棺盖。只能在上面留下一些抓挠的痕迹。而就在这个阶段。因为棺内氧气越来越缺乏。让他不得不大口地呼吸,结果吸入了油漆画里散发出的大量的苯。他死亡后,因为墓室环境干燥。让尸体有足够的时间完成了皂化。

  短篇侦探推理故事 当修罗有了感情

  阿玉老了,孩子们也各自成人,远走他乡,我的这副臭皮囊也行将衰朽,每天爬三层楼都气喘吁吁。当然,喘息是这副皮囊的自然生理反应,藏在其中的我并不疲劳,按照修罗的年龄来算,我此刻正当壮年。

  我有些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住进这副臭皮囊的,那应该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,也或许是五十年前。在人类社会中呆得久了,我也沾染上人的许多劣习,比如平庸,比如健忘……

  印象中那应该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。我像平常一样在黑暗中游荡,然后我就遇到了这副皮囊的原主人,一个喝醉了的酒鬼。他骂骂咧咧地冲我走来,一头撞进我的怀里,我自然没有放过他,一把将他抓住拎入树林深处,他的酒顿时吓醒了一半。当他抬头看清我的样子后更是吓得尿了裤子,拼命地向我磕头,求我饶了他。他告诉我自己上有老母下有妻小,他如果死了他们也全都活不了。

  我当时正处于年少好奇的阶段,正在研究人类的“家庭”,对他的话十分感兴趣,于是详细地问了许多问题,包括他住在哪里,妻儿都叫什么,有什么嗜好,等等。问完后,我当然是吃了他,不过我吃他时比较斯文,没有采取自己最爱的胡啃乱咬法,而是细心地从他嘴里掏出内脏脑髓,把他一点点吃空,吃成一副皮囊。

  然后我就钻进了这副皮囊,扮做了他回家。来到他的家我才发现这个人很不老实,他说上有老母下有妻儿,实际上他的母亲早已经死了,家中只有一个女人,外带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。这个女人名叫阿玉,就是现在坐在我身边,紧握着我的手打瞌睡的老太婆。当年她看见我时神情极是冷淡,这个皮囊的原主人显然又欺骗了我,他说他们夫妻十分恩爱。唉,人类就是爱说假话。

  我因为刚吃了一个人,心情十分好,对阿玉的冷淡也就没有在意,我模仿记忆中见过的人类行为,蹲下身子和孩子们嬉戏。其实在我眼中,他们只是一堆美味的食物。孩子们显然第一次见到爸爸这么和蔼,虽然开始还有些畏惧,但很快团团围绕在我身边,甜甜地喊着“爸爸”,个个显得高兴又活泼。其中最小的孩子,就是我现在在美国读书的小儿子,叫得最甜。

  阿玉惊讶地看着我和孩子们玩耍,她似乎看出了一些不对劲,不过她没有想到丈夫已经被修罗吃了,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她的丈夫。她一把拽起我,把我拖到内室,质问我是不是又有什么企图。她警告我休想再从家里拿走一分钱,那些钱是她和孩子们活命用的。

  我当然不要她的钱,我只想研究他们,然后把他们吃掉。我信誓旦旦地向阿玉保证不拿走她一分钱,而且还会努力赚钱拿回家,只求能让我住在家里(好观察他们)。对于我的保证阿玉并不相信,我想在此之前这类的保证已经有过很多次。不过她最后还是答应让我住下。我想,这大概是因为不管怎么说“我”都是她的丈夫吧。

  住下来后,为了让阿玉对我放心,第二天我就出去工作。

  很快,我在他人眼中完全变了个样子,我不再贪酒、不再赌博,不再打骂老婆和孩子,我勤奋工作,待人亲切礼貌,做事干净利落,处事大方得体。什么?你不明白我作为一个修罗为什么要这样委屈自己?不,你不明白,这不是委屈,这是游戏。正是因为把它当作了一场游戏,我这么做一点都不觉得苦,反而乐趣无穷。

  亲眼目睹了我的变化,阿玉对我的态度也从戒备变得逐渐温柔。一天深夜,我加班回来,路上风雨很大,我浑身淋得湿透,为了测试阿玉对我的接纳究竟到了何种程度,我故意装作中了风寒,进门就晕倒在地。透过微眯的眼缝,我满意地看到阿玉对我十分担心,她把我拖进卧室,吃力地抱到床上,脱掉我身上的衣服,然后煮了一大碗热腾腾的姜汤服侍我喝下,见我依然冷得发抖,她突然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,钻入被里紧紧拥着我,用身体为我取暖。

  在此之前阿玉一直不许我接触她,就连睡觉也是让我单独睡在外面的沙发上。但那一刻这个人类女子显然重新接纳了她改邪归正的“丈夫”。她紧紧抱着我,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温暖柔软的身体在我怀中轻轻颤抖,我心中竟然莫名地起了震颤。这震颤是如此强烈,甚至让我十分恐惧,因为它让我第一次面对人类身体时不是产生食欲,而是产生,产生了爱欲!我差一点儿就控制不了自己,打算跳起来现出原形把这个诱惑我的女人吃掉,但我最终制止住了这种冲动,因为我是一个优秀的修罗,我必须完美地玩完这个游戏。

  我起初给自己定的游戏目标是,在这个家庭里生活半年,半年后就吃掉他们,回到我的世界。但是当短暂的半年时光一晃而过,我却发觉自己定的时间实在太仓促了,半年根本不可能了解一个人类家庭,了解他们复杂的温情,充满纠缠的亲情,以及让人好笑的道德伦常。而这些正是骄傲的修罗们从未体验过的,我既然走出了体验的第一步,就不应该半途而废。我这样安慰自己,于是把时间又延长了半年。

  接下来的半年里,我的人类事业有了极大进步,我成了一个富有的“人”,因此也有了更多接触家庭的时间,我带着“我”的孩子们去各地旅游,我用训练修罗的方法训练他们勇敢和坚强,我逐渐成为他们的偶像、他们的骄傲。他们崇拜我、喜欢我,他们在任何时候都把我挂在嘴边宣扬。而我,居然也喜欢上了这群人类小崽子,甚至有一次,我还因为老二和另一个修罗干了一架。

  那次干架是在我一年之期即将结束的前一周。那天我正在家里帮阿玉洗头,忽然老大哭着跑进来,告诉我老二被一个怪物抓走了。我一听老大的描述,就知道抓走老二的怪物一定是一个修罗。我二话不说,立刻追了出去,凭着对同类气味的熟悉,我很快在一处废墟中找到了它。它也瞧出了我的真实身份,以为我是来分一杯羹的,它很大方地愿意和我分享老二。而我则很干脆地告诉它:它抓住的小孩是我儿子,最好赶快放了他。

 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说,但我确实就那么说了。这很可笑,因为我是一个修罗,而不是一个人类父亲。果然,在我说完后它就大笑起来,它笑我扮人扮得太久了,变得像人一样愚蠢。笑罢,它不再理睬我,准备进食,这时老二正好苏醒了过来,他看到我,向我大声呼救,喊着“爸爸救我”,听到老二的呼喊,我不再犹豫,立刻冲上去和它打了起来。

  那是一场惨烈的厮杀,我们彼此都伤痕累累,最后它终于退却,临走时它骂我疯了,居然为了一个人类小孩和自己的同类拼命。而我在把老二抱回家后,也因体力不支晕倒。

  我伤得很重,在阿玉的精心照料下躺了三个多月才痊愈,而这时距离我的一年之期已经过去很久。按照计划,我应该立刻吃掉他们,然后离开。但是当我看到阿玉领着孩子们围聚床头,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,我却发现自己根本下不了手,反而越来越沉迷于这种人类的温情中。我爱上了他们,就像他们爱我一样。

  一个爱上了人类的修罗是荒谬的,就像猫爱上了老鼠。我感到彷徨,无法接受这种情感变化,我最后选择了逃避,我躲入黑暗中,既不和人类接触,也不和修罗接触。这般孤独地过了半年,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忘记了,于是尝试着回到从前修罗的世界。我抓住一个男人,准备食用他,可是就在我要吃他的瞬间,这个男人的一句话又让我彻底崩溃,他请求我在吃掉他后,帮他把口袋里的食物送去给他的妻儿,因为他们非常需要这些食物。

  这个男人让我再次想起了阿玉,想起了我的老大、老二、老三。他们在我不在的时候,究竟过得好不好?我放了这个男人,然后悄悄地来到自己家外面。本来我只打算探望一下他们就走,却惊诧地看到在自家院子的树上,挂满了丝带,丝带上面全都写着相同的一句话:“爸爸,我们等你回家。”

  我站在这些丝带面前,有生第一次流下了眼泪,像一个真正的人。这时,家门忽然大开,我看见老大、老二、老三尖叫着跑出来,他们抱着我高兴地又喊又叫,原来他们在屋子里看到了我。我一个个把他们抱起,亲吻他们,询问他们是否听话。

  和孩子们闹够了,我惭愧地向家走去,阿玉倚着门静静地望着我。待我走到她跟前,她忽然发疯一样抱住我放声大哭。双手用力地捶打我的胸膛,张嘴狠狠咬我,差点儿咬破了我的皮囊,我默默地抱紧她,任她发泄,只在她耳边不停地说:“阿玉,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,再也不会……”

  是的,此后我再也没有离开阿玉和我的孩子们。你看,我们已经携手走过40多年的岁月,我们恩爱无比、相依相偎,就连上街买菜都要手牵着手,是不是很让人羡慕?

  好了,我的阿玉马上就要醒来。关于我的故事,就讲述到这儿。至于这个故事的真实性,你可以相信,也可以嘲笑是一个老人的胡言乱语。这不重要,对么?重要的是我很爱很爱我的家庭。

短篇侦探推理小故事3个
篇三:侦探故事及答案

  短篇侦探推理小故事 致命的“诱惑”

  二毛的叔叔在开发区当头头,所以二毛便在那儿开了间很大的店铺。两年不到,二毛就提前进入了现代化,有了高级住宅区的房子、名牌的车子、大把的票子和娇艳的妻子。

  但二毛还是常常叹气,因为他现在不缺钱了,缺的是活色生香的女人。尽管二毛的女人也很美,可二毛对女人却有种特别的嗜好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:女人多多益善,来者不拒。从前的皇帝老子能有三宫六院,七十二妃,三千宫女,我为啥就不能玩她一百单八个女人当然,二毛对那些发廊妹、按摩女之类的“公共汽车”是绝对不敢乘坐的,因为他害怕得病,如果连命都没了,还风流个屁。

  这一天,一位穿着很开放的美女正远远地朝二毛的店铺走来,她的眼波温柔,长发飘逸,俏丽的面颊上泛着红晕,绰约的风姿,迷人的线条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抵御能力。

  美女买了牙膏、香皂和洗衣粉。在二毛转身找零钱的时候,她“顺手牵羊”将一枚诱人的头饰藏进了皮包里。短篇侦探故事3个

  “小姐,你自重点”二毛阴沉着脸,紧盯着美女说。

  “啊,我……对不起老板,我错了。”美女见事情败露,吓得面如土色,战战兢兢地向二毛求饶,“老板,我鬼迷心窍,不该贪小利,我包里有50元钱作为罚款全给你,只求你别告诉我的单位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她身子轻轻扭动着,眼里已有了泪水。

  二毛心里快活得要命,差点要笑破肚皮了,他多么感谢上帝给他送来了这个天生尤物。他拿过头饰和50元钱之后,不但没原谅她,反而更凶了。

  “说得这样轻巧,这是贪小便宜吗我警告你,这是盗窃,是犯罪要判刑的说吧,以前偷过几次如果不老实的话,我就立刻报警。”

  “我真是就这一次呀,老板,我……你就做件好事放过我吧。”美女全身都吓得发抖,差点要给二毛跪下来了。

  二毛阴恻恻地奸笑了一下,说:“嗯,那好吧,看你这么年轻漂亮,我也不忍心把事情做得太绝,你愿意私了呢还是公了”

  “我愿意私了。”

  “嗯,好好,你还算知趣。”二毛笑得差点要闭气了。他没想到这女人竟这么爽快,心里说,这桃花运一走起来,真他妈挡都挡不住。他立刻吩咐保姆下厨很快搞好了一桌美味佳肴,并亲自到里面冰柜里拿来几听罐装啤酒,在两人碰杯的那一刻,美女也许太激动了,不慎将酒溅到了二毛那雪白的衬衣上。

  “哎哟,这……你看,真太对不起了。”她娇媚地说。

  “没关系没关系。”二毛说。

  趁二毛到卧室换衣服的那一刻,美女迅速将两人面前的酒杯对换了一下。

  待二毛重新坐定之后,美女端起酒杯一下干了大半杯,见此情景,二毛又露出了一脸的奸笑,他痛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
  酒至酣处,美女突然笑眯眯地望着二毛:“老板,你说是不是合该咱俩有缘,我明明看见你转过身去才拿头饰的,怎么那么快就被你发现了呢”

  二毛醉眼目蒙目蒙地吹嘘起来:“你真傻得可爱呀,那头饰是我故意放在那儿的,谁动一下我都知道。我用它已经猎获了三十五个女人。然后再在饮料中下点催情的东西,还不是一个个都乖乖地……啊,哈哈……”

  美女听到这里,一把甩开二毛的手,猛然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,又掏出一张拘捕证摆在二毛面前,一反刚才娇柔神态,严厉地说:“很好,你终于不打自招了,在这儿签上你的大名吧。”

 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和拘捕证,二毛吓得酒意全消,冷汗渗出,他结结巴巴地说:“小姐,这,这是怎么回事你到底是什么人我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。”

  美女把挎包打开,亮出警察证,并拿出一只微型录音机对二毛说:“没有误会。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处重案组的,我们已经注意你多时了,这里面有你的录音,还有今天的表演和几十位女受害人的控诉信。你准备等候法庭的审判吧”

  短篇侦探推理小故事 被虐待的大象

  马戏团的血案

  警长葛尼是凶杀案调查的高手。在他的管辖区内,几乎没有破不了的案子。

  那天,15岁的我和葛尼正探讨有关盲人摸象的故事时,同事马特打来的电话说,在哈宾·威尔逊马戏团的冬季修整营地发现了马戏团团长的尸体,是被枪击致死的。案情有点儿奇怪,让马特和杰夫很困惑,所以想请葛尼马上过去。

  葛尼一边穿外套,一边对我说:“一起过去,怎么样?”

  十多分钟后,我们驾车到达马戏场。杰夫在马戏表演场的入口等候我们。我俩跟随着杰夫走进圆形的马戏场。那的畜舍里关着十来匹马、一只有点儿肮脏的大象,笼子里还有两只脱了大部分毛的老虎。

  大象脚踏在水泥地板上,刚要朝我们走来,就被那个身材消瘦、头发灰白的小个子男人用象钩小心地赶回了原位。

  蹊跷之处

  杰夫向葛尼报告:“死者是被一枚空包弹击中而死的。这种‘点32口径’的空包弹枪是专供马戏表演时使用的。”

  “这可能是自杀么?”我插嘴问道。

  “有可能。”杰夫说,“因为手枪就握在死者手里。但也可能现场已经被凶手布置好了。还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死者为了试新手枪,发射了一弹匣的空包弹,事后又将弹匣装满了。”

  杰夫接着说道:“案情的确蹊跷。凶案发生时,手枪共射出过三发子弹。很难想象一个人为什么要朝天射出两发空包弹后,接着又用第三发子弹射中自己的太阳穴。更不可思议的是每声枪响均发生在十秒钟之内。”

  “谁听到了枪声?”葛尼皱着眉问。

  “有两个人听到了枪声。”杰夫说,“照料马戏团动物的伙计安珀斯,在大约五十英尺外的马戏场上听到枪声。当时他正在打瞌睡,被枪声惊醒。还有一个巡夜人,在楼上听到了枪声。另外有一个在楼里工作的会计,在办公室里工作到深夜,说自己未曾听到枪声,可能是因为办公室距离案发现场有点儿远。”

  停顿片刻,杰夫补充道:“哦,对了。刚才赶大象的那个人就是安珀斯。”

  “尸体在哪?”葛尼问。

  “在那儿。”杰夫手指着一对从主马戏场通向外界的双开门。大门敞开,紧靠墙壁。穿过这对门,我们见到一具尸体躺在地上,死者背靠在房间另一头的一扇门上。

  “他杀”动机

  “再说说你们了解到的情况。”

  杰夫说:“死者是马戏团团长,名字叫做索普。他手下的每个人都非常恨他,因为他是个刻薄鬼、虐待狂。人人或许都有杀他的念头,就算用空包弹也行。也就是说,当时在楼里的三个男人中,谁都有可能是凶手。特别是负责照料动物的那个安珀斯,很爱动物。每当索普对待动物很残忍无情时,安珀斯就想杀死索普。但终究忍住,并未付诸于行动。在他的手上,也没发现火药残迹……”

  “等等,你刚才说索普喜欢虐待动物吗?”葛尼打断了杰夫。

  “对,马戏团的人都这么说。警长,你有什么想法?”杰夫有些奇怪地问。葛尼摆摆手,让他继续说说其他人的情况。

  “巡夜人名叫卡尔。他是索普的岳父。尽管是索普给了他这份工作,但他还是有作案的动机。还有,那名会计叫做戈尔德。”

  停顿了一会儿,杰夫继续说:“马戏团教练和戈尔德在会计事务上有过争执。他持有马戏团的少量股份,感觉自己看到的财务报表背后有鬼。”

  “不错的伙计。”我又插嘴说。

  这时,我看到了马特。马特正一脸凝重地靠在墙上,凝视着索普的尸体。他没有和我们打招呼,只是开门见山地介绍起来:“这案子真棘手。我还没动过什么东西,警长,除了拎了拎尸体的胳膊。总共开了三枪。我们也盘问了当时在这栋楼里的三个男人,他们的证词听上去无懈可击,只是他们都离得很远,没有人能为其他两个提供不在场证明。”

  自杀理由

  葛尼说:“你在电话里说过,这不可能是自杀。有没有可信的依据?”

  “依据非常有力。”马特说,“死者生前刚刚交上大运。那位会计戈尔德告诉我,原先的老板沃尔特去年死了,马戏团最大的老板哈宾·威尔逊主动向索普提议出让股权。这意味着巡演季开始时,索普将获得马戏团的全部股权。马戏团正处于盈利状态,如果索普抓住巡演季这个机遇,将能赚到比他半辈子赚的还要多的钱。而且,他的身体十分健康,昨天刚通过了人寿保险的体检。与我交谈过的所有人都说,他最近几天开心极了。”

  葛尼环视一下房间。房里没多少摆设:一侧放着一个大衣柜,柜门紧锁;还有两个紧闭的衣箱,以及两把折叠椅倒在衣箱旁。

  “椅子一直这样倒在地上吗?”葛尼问道。马特点点头说:“我动过的东西全都放回了原位。刚才我一直在询问马戏团的人,没去别的地方。”

  “谁发现了尸体?”葛尼问道。“安珀斯。他说他听见三声枪响,还以为索普又在试枪,并没多想。可他被惊醒后就睡不着了。过了大约二十分钟,他又遛达到马戏场,想看个究竟。没想到,刚穿过那对双开门,就见到了索普的尸体。”

  葛尼继续问道:“那名巡夜人卡尔呢?”

  “他和安珀斯一样,起初也以为是索普在试枪。大约半小时后,安珀斯找到他,让他打电话报警。两人的证词都能合上。一直到警方赶到这儿,会计戈尔德仍然浑然不知。安珀斯或者卡尔也没想到回办公室通知他一声。”

  “他们有何想法?”

  “他们都确信这起凶案不是自杀。对于一个本身就怕死的人,怎么可能在大运降临时,选择轻生呢?”

  紧锁的门

  葛尼的手指摸向房间内除了敞开的双开门之外的另一扇门问道:“这扇门当时也像现在一样锁上吗?”

  “是的,”马特说,“从这一侧锁上了,还锁得很紧。我费了好大劲才打开,发现是通向一条走廊。事后又把门锁上了。”

  葛尼不再问马特问题。他一会儿看看尸体,一会儿看看那扇紧锁的门,一会儿看看外面那头大象,然后陷入了沉思。我们都不敢打扰他。几分钟后,葛尼走到马特身边,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。马特点点头,走出了屋子。杰夫和我狐疑地看着警长。葛尼摆摆手,让我们安静等待。

  大约十分钟后,马特走进屋,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,冲着葛尼点点头。

  葛尼说:“好啦,你和杰夫可以收线了。”然后,他转身对我说:“弗雷德,我们也走吧。”

  “案子破了?”我问他。

  “是啊。咱们先去喝杯啤酒,我再慢慢告诉你。”

  无奈的真相

  两杯啤酒下肚后,我先开口:“说说吧。”

  葛尼说:“从一开始,我们就完全弄错了案件的关键点。”

  “是么?关键点是什么?”我问。

  “大象。”葛尼喝了一口啤酒接着说:“其实,大象没有被圈起来,刚进来时你也见到了。它恰好踱步到房门口,见索普在房里做事,突然回忆起索普对它的种种虐待。而这时,索普手里并没有象钩,安珀斯或者驯兽师也都不在附近。

  ”大象从双开门进入,朝索普冲过去,之后的事情只持续了10秒。索普尽力反抗,他冲着大象的脸开了一枪空包弹,目的是吓唬它。但大象还是一步一步逼近。这时,不知是谁碰翻了椅子……接着,索普又开了一枪,可是当他跑到另一扇门前的时候,才发现门被锁住了,还锁得很紧,根本来不及开门逃走。

  “我猜,被一只大象杀死并不痛快:可能全身的骨头都会碎裂,也许象牙会从你身体里穿过去,也许你会被折磨上30秒种,也许是3分钟……那一定是十分痛苦的时刻……索普为了让自己免受这份煎熬。在大象的鼻子在他身边游走的最后时刻,他将枪口对准了太阳穴,扣动扳机后跌倒在门边,很快就断了气。而大象嗅了嗅味道后,知道他已经死了,便就此罢休,回到了自己的老地方。”

  “可能是这样。”我说,“这种说法讲得通。但是……”

  “没有但是。”葛尼说,“在杰夫说到索普虐待动物时,我就想起了进门时看到的大象,刚巧来之前我们又在聊盲人摸象的故事。因此,在大致可以排除他杀和因消极而自杀的可能后,我派马特去做下石蜡测试,看看大象的脸上和象鼻上有没有火药的痕迹。一会儿,他测试回来,朝我点点头,案子也就水落石出了。”

  短篇侦探推理小故事 大脚男人留下的小脚印

  正是隆冬季节,画家李草根慢悠悠地醒来,简单洗漱了懒懒地向画室走去。为赶一幅画,他已经十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。当他推开画室的门,向对面墙上看去,不由“激凌”一下,顿时就精神了。

  挂在墙壁上的一幅古画不见了。

  他经常观看与破案有关的电视剧,知道不能破坏现场,于是不敢进屋,急忙拿出手机报案。

  探长张景奇带领助手迅速赶来,先对画室外面进行详细勘察。昨夜下的轻霜还没有化去,地面上保留着完整而清晰的痕迹:一行脚印从院墙上翻进来,走到窗前,撬开窗户进入,然后又从窗户出来,再从院墙翻出去。

  可以确定,两行清晰的脚印就是疑犯留下的,但是脚印很小,如果不是孩子留下的,那疑犯肯定就是个侏儒。但是,窗前脚印有些杂踏模糊,墙脚处脚印也有些杂踏模糊,根本看不出个数,有一种似乎被故意破坏的迹象。

  他们来到院墙外面,正是一条公路,与院内脚印相对的地方,留有清晰的车胎印。墙外墙脚的脚印也被严重破坏了。可以肯定,疑犯是驾车而来,就停在此地,然后翻墙而入。

  “看来,古画是今天早上下霜之后丢失的。”

  助手判断说。

  “没错,如果是昨天夜里,这些痕迹都会被轻霜盖住。”张景奇夸奖助手说,“学会动脑筋了,你的进步很大呀。”

  他们又来到画室,也取到了那双脚印。

  “看来,这双鞋是新买的。”助手说,“如果疑犯将鞋子毁掉,这条线索就断了。”

  “为什么要查这条线?每个人都不止有一双鞋,这条线比大海捞针还难,笨蛋才这样破案。”张景奇说,“查车胎印。”

  有时候,张景奇给人的感觉有些狂傲,但是在破案时却十分的细心和谦虚。

  经过验证,可以确定,这是一部轿车的车胎印。

  很快,他们在一家地下停车场内查到了这辆黑色轿车,车牌号码尾数为79。这是一家收费停车场,面积很大,每天都有上百辆轿车停在里面,门外一个中年男人看守大门,并对每辆车的存入和开出时间进行记录,同时,他也是这个停车场的老板。

  79号轿车的车主是一位大学教授。这样的人怎么能作贼呢?经过调查,案发时间,这位教授正休假在家写书,已闭门谢客多日。难道有人盗用了这部轿车吗?通过停车场老板的认真回忆,和他所作的记录得知,这些天,这部轿车根本没有开出过。

  难道,世上存在与79号轿车轮胎磨损程度相同的轿车吗?看来要将全市所有轿车的轮胎做一次严格检验了。助手这样想。那不是又要大海捞针了么?

  “我说过,笨蛋才这样破案。”张景奇说,“调查案发时间内被使用的、并且轮胎品牌相同的轿车,不就把范围缩小了吗?”

  “而且在本市内。”

  助手顿时开窍了。

  调查结果,没有发现与案发现场采集到的轮胎印相吻合的轿车。张景奇一筹莫展了。他请助手去咖啡店里喝咖啡。两个人临窗而坐,慢慢品着咖啡,两双眼睛望着窗外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和熙熙攘攘的人群,心里所想的却是案子。

短篇侦探故事3个   这是张景奇的一个习惯,每当案子进展不下去,他就来这里喝咖啡,有时自己一个人,有时叫上助手,一边喝咖啡一边望着窗外的景象一边寻找灵感。

  两杯咖啡喝完,第三杯咖啡刚端上来,张景奇突然站起身快速离去。助手急忙买单,随后追来。因为他知道,张景奇已经有所发现,至少找到了案子的突破口。

  张景奇径自来到79号轿车所在的停车场,询问老板案发时间内前来取车的人,有没有表现异常的。管理者拿出记录看了看,又想了想说:“那天早上是有一个人挺反常的。”

  “怎么反常?”

  助手着急地问。

  “也没什么特别反常的,就是觉得他取车和送车的时间长了一点,一般来说,10分钟左右就够长了,那天,那人要40多分钟才出来。”

  “取车时间40多分钟,还是送车时间40多分钟?”

  张景奇问。

  “取车和送车时间都有40多分钟。”

  “这就对了。”张景奇看一眼记录上的车牌号,尾数为97,“现在,这部车还在这里吗?”

  “自从那天早上送来,到现在还一次也没出去过。”

  他们很快找到了97号,这是一部白色轿车,距离79号轿车位置很远。张景奇拿出仪器仔细检查车体底部,左右两侧发现了两处用千斤顶顶过的痕迹,并在车门上取到了几枚指纹,然后用同样的方法检查79号车,也在车体底部发现了千斤顶顶过的痕迹,又在车门上取到了几枚指纹,然后拿回公安局进行技术鉴定。

  结论是,两部轿车的千斤顶痕迹相同,说明两部轿车曾使用过同一个千斤顶。但是,大学教授说,他从来没有自己修过车,而且已有半年没有修过车了,更没有准备千斤顶,也不认识97号车的车主。

  助手恍然大悟:“97号车主将79号车的轮胎换到自己车上来作案,故意在那个时间,让车胎痕迹清晰地留下来,不但嫁祸于人,更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。”

  “理论上成立,但是我们还缺少足够的证据。”张景奇说,“比如指纹……”

  这时,公安局技术室的战友送来第二份鉴定结果:“两部轿车上采集到的指纹并不相同。79号车上的指纹属于车主,就是那位大学教授的,97号车上的指纹还没有对比的人。”

  “好,我们这就找可以对比的人去。”

  张景奇和助手找到了97号车的车主。此人名叫马祖耀,也是一位画家,但他是个三流或四流角色。凭他的实力根本无法用卖画的钱购买轿车,全仗经商的妻子拿出钱来满足他的虚荣心。

  马祖耀非常配合。

  从他车上采集到的指纹与他本人的指纹相吻合,从他车的后备箱里找到了那只千斤顶,他承认为自己所有,因为小来小去的修车,他从不去修车厂,自己就修了。但是,79号车车体下部为什么有他的千斤顶的痕迹,他却摇头说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同时他还否认了案发时间内曾开车出去过,但他承认这个时间内,他确实在自己的车内,只是睡觉了。

  “笑话,你没有家么?为什么这个时候来车里睡觉?”

  助手问。

  “唉,说出来让人笑话。但是,我又不得不说。”马祖耀说,“老婆无缘无故地和我吵架,家里实在没法呆,身上又没钱,去不了宾馆旅社,只好来这里了。”

  张景奇询问停车场老板,案发时间确实见过马祖耀进出停车场,至于开车出去的那人,是否就是马祖耀,他不敢确定。因为停车场出入口虽然有灯光,但不是很明亮,再说车厢内关着灯,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。不过,97号车被人开走,那开车的一定是它的主人。这是停车场老板的想当然推理。

  调查马祖耀妻子,证实那天早上二人确实吵架了,而且吵得很凶,不同的是,不是妻子“无缘无故”和马祖耀吵架,而是马祖耀“没事找事”和妻子吵架。

  “是不是两人计划好的?”

  助手问。

  “不会。”张景奇说,“如果计划好的,二人说法就会一致,而现在明显有区别。马祖耀‘没事找事’地和妻子吵架,明显是为自己离家设计借口。这小子可真够狡猾的。”

  “现在能抓了吧?”

  助手拿出手铐晃动两下。

  “早着呢。”张景奇说,“还缺少证据啊。”

  “还缺少证据?”助手不解,“79号车有他千斤顶的痕迹,虽然停车场老板没有看清开车人是谁,但是开出去的轿车是白色,而且尾数为97号,这些还不够吗?”

  “马祖耀进出停车场之前和之后,都有人进出过停车场。你能确定就是马祖耀更换的79号车胎吗?不会有人打开97号车的后备箱拿出千斤顶更换的车胎吗?这人可以在马祖耀进入停车场之前拿走千斤顶,在马祖耀离开停车场之后放回千斤顶。至于白色轿车,停车场里有几十辆,凭什么确定就是97号车?至于停车场管理者的记录,轿车开出时速度比较快,出入口灯光又有些昏暗,管理者会不会看错?会不会出现笔误?既然有人更换了车胎,会不会有人更换了车牌子?马祖耀因为和妻子吵架来这里睡觉,心情不好没有发现自己的车牌被人卸掉……如果是马祖耀向你提出这些问题,或者这样解释,你怎么回答?”

  助手一时间张口结舌,一个字也没有回答出来。

  “再有,”张景奇又说,“进出李草根画室的是一双小脚印,而马祖耀身高将近一米八○,那双脚我早已仔细观察过,至少要穿42码的鞋……”

  “难道另有其人?”

  “不会,疑犯就是马祖耀。他根本不认识大学教授,这样做并不是要嫁祸给教授,而是‘97’和‘79’两组数字容易混淆。”张景奇说,“现在,我们缺少的只是足够的证据,缺少让马祖耀无法反驳并让他低头认罪的证据。”

  “那,那,那双小脚印会不会是马祖耀儿子留下的?”

  张景奇见过马祖耀的儿子马向南,十三四岁的样子,脚上的鞋子和现场脚印的大小差不多,于是对他进行了秘密调查。马向南学习过武术,这一点倒是符合作案条件,然而,他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,老师、同学和邻居对他反应都特别好。这样的孩子怎能做犯法的事情呢?而且,马向南是在一家封闭式教学的私立学校,从周一到周五不能离开学校,案发时间他还在学校寝室内睡觉,有值班老师和同寝室同学可以作证,他根本没有作案时间。

  案子到此,又让张景奇一筹莫展了。

  他们再次来到咖啡馆,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欣赏外面景色一边思考案子,突然,张景奇灵机一动:“你说,疑犯故意选择那个时间作案,是为了清晰地留下车胎印,转移我们的视线,李草根家窗前的那些脚印似乎被故意破坏过,院墙的墙脚处疑犯的脚印也遭到了破坏,那么,那些清晰可见的小脚印会不会也是故布疑阵,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呢?”

“很有可能!”助手激动得一拍桌子,惊得满屋子的


侦探短篇童话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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